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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EC】Skin Deep (狼人AU)(1)

(这是一篇11年的老文,在原文评论区看到有位姑娘8年前要过翻译授权,但我在sy和lof上都没搜到有翻译版本,所以就又要了授权翻译,假如有人发现翻重了的话,请告诉我。)

 
原作者:manic_intent  

(原文链接我一放就被屏蔽,大家有兴趣看原文的话请去某个刚获雨果奖的网站上搜索文名)
 

译者注:

 

看了下面的作者提示可能会感到有些混乱,没事,其实只需知道这篇文里狼人的设定,是作为狼形态和人形态可能是不同的性别,例如这篇文里的Charles是个男性人类同时还是只雌性的狼,所以是可以生小狼宝宝的(正文没有,小狼宝宝出现在尾声里)。

如果能接受这个设定再继续阅读哈。

 

Summary:


根据 kmeme 上“大家都是狼人AU”的梗所创作。

在一个月圆之夜,Erik偶然在Westchester发现了一座看似已经废弃的豪宅,并发现一个疯狂无知的狼人独自生活在其中。

 

Notes:

 

我想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狼人AU(不知为何我的每一部关于变形者的小说里总有男性角色拥有隐性的女性变异)。说到狼人,在思考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想到了Alice Borchardt,她写了我最喜欢的关于狼人的书《银狼》,结果却意识到她已经在4年前去世了。安息吧,Alice。

 

关于这篇文里混乱的代词的解释:

1、代词跟随着狼人人形的性别;

2、如果人形的性别未知,代词将跟随狼形式的性别;

3、如果指的是狼形态的狼人(没有透露人形的姓名) ,则代词跟随狼形的性别。

 

正文

 

I.

 

一轮苍白的,坑坑洼洼的满月被厚厚的乌云遮住了,连绵不断的鼓点似的雨水让在树林中穿行变成一种彻底的痛苦。至少他远离了道路和城镇,远离了混杂着人类气息的多层恶臭,木头的气味被泥土以及腐烂的树叶、树皮的气味遮掩得干干净净。Erik的皮毛上满是灰尘,他嗅了嗅空气,接着打了个喷嚏,两只耳朵竖了起来,抵着他那暗淡的头骨。变成狼人可能会让他对很多东西免疫,但感冒不是其中之一。


他不可能在满月的时候呆在城里,但是Erik默默地诅咒那些导致他在如此接近人类的地方停留太久的线索。他至少应该在两天前离开这个小镇,找到一个偏僻、荒凉、干燥的地方,等到月亮落下之后再回来。现在他浑身湿透了,从树林里跑出来,慢慢地走进了一个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杂乱的花园的地方。杂草堵塞了石板小道和一个安静的喷泉;树篱组成的迷宫现在像个无法穿越的噩梦,树枝和树叶互相缠绕在一起,一些可能曾经是修剪过的草坪,现在已经长成浓密的草丛,拂过了他的腹部,就像他身后的树林一样,散发出荒凉的气味。


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巨大的老房子,一座豪宅,Erik在心里纠正了自己,严重地失修,显得破败不堪。它看起来像是已经被抛弃了,有几扇雾面玻璃窗户是从里面用木板隔开的,里面一片漆黑。好极了。


Erik内心诅咒了一阵,然后四处打探了一番,终于找到了进去的路; 在这座杂乱无章的大厦旁边,有一扇小门半开着,很可能是仆人的入口。他心怀感激地慢慢向前走去,在瓷砖上摇摇摆摆,打了个喷嚏,再一次放纵地摇晃起来。

 

Erik慢慢地走进房子,很快修正了他之前关于这间房子没有人住的看法。厨房看起来和闻起来都是用过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令人讨厌的素食、热水和调料的味道,可能来源于某人的午餐,尽管厨房本身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然而,在肥皂、炖菜、油和木头的下面,藏着一种Erik在任何地方都能辨认出来的气味。

 

另一个狼人。

 

而且,当Erik嗅着那些空气时,他带着一丝震惊地意识到,那是一个雌性,独自一人。没有狼群(pack)。对于他们这个种群而言,美国,在所有的地方之中,无疑是片荒地。难怪她可以躲在这座一无所有的废弃房子里,不过根据气味来看,她是一个雌性,一个年轻的雌性——如果这里是欧洲大陆,东欧,甚至是亚洲,她早就被人找到了。

 

Erik本能地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兴趣,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这种兴趣。如果他能闻到她的气味,那么她也会知道他闯入了她的领地,如果她独自活了这么长时间,她要么是疯了,要么是十分精明,要么是极度危险,要么是上述所有因素的结合。所以他会宣告自己的到来,礼貌地待在原地,直到雨停,然后离开。


他询问的叫喊声最初迎来了一片寂静,但紧接着的是一声长而闷的嚎叫,这使他蜷缩起来,身体的毛发似乎要竖起,浑身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很快,Erik发现自己跳着穿越过厨房,嗅闻着地面和它那斑驳的气味,跟随着声音的起伏哀号,一直走到一间储藏室和一扇活板门前。在铁环上用牙齿把它拉开需要一些技巧;他把它拉起来,脸因为下巴的疼痛而一阵扭曲,直到他能够扭转身体,用肩膀抵住它,挣扎着小心翼翼地向回拉开缝隙,直到它反弹回去,露出下面的一个裂口和一个只有人类才能爬上去的梯子。

 

一个陷阱,Erik不安地想,在陷阱边犹豫着。他是一只大狼,他闻不到房子里或地下室里有其他人的气味。他可以对付大多数其他的狼人和一些不那么有组织的猎人,特别是当他把自己藏在某个地方并且让其他人出其不意的时候。他可以等到第二天早上,至少如果那时他调查完地下室,需要从里面出来的话可以变回人形。而如果他现在进去,他就会被困在里面。


然而接下来传来一阵挣扎的声音,一阵痛苦的吠叫,还有一声长长的嚎叫,这声嚎叫让他的生物本能取代了逻辑,将他推入了缝隙中。Erik四肢着地,一边眨着眼睛,一边环顾着地下室。他右边的桌子上有一支蜡烛,已经烧了差不多一半了,蜡烛上的蜡滴滴答答,火光忽隐忽现,旁边是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看起来是男人的衣服,比Erik的尺码要小。这张桌子是地下室里两件家具中的一件。另一件则是一只银笼子,笼子里面有一只小小的,普通的灰狼,显然很是震惊地看着他,吓得连叫都不敢叫,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银条的地方,然后迅速变红了起来。


Erik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愤怒。现在大发雷霆也于事无补。当检查笼子时,他注意到这个笼子相当大,放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可以舒服地容纳一个人,大约有两米宽,笼子的栏杆牢固地建造和固定在地上和低矮的天花板上,门用链子和一把简单的锁锁着。笼内的角落里有一堆床上用品、一碗水,还有一本厚厚的皮革封面的书,书页外露出一张红色的书签。书的上面有一把钥匙。


灰狼警惕地看着他,Erik惊讶地坐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是这个狼人把自己锁在了笼子里。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精神错乱?Erik以前曾经遇到过精神错乱的狼人,通常是那些早已过了壮年的老年狼人,或者是一些被猎人的伤口或酷刑折磨得发疯的狼人,但这些狼人身上通常有一种酸臭的气味,眼睛里闪烁着野性的光芒,警告别人远离他们。所以这只灰狼并不是精神错乱。


也许是为了防止其他狼人在满月的时候靠近她?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绝望的嚎叫Erik困惑不解,小心翼翼地挪近一些,把鼻子凑近铁栏杆,克制住想躲开银器的冲动,但是这只灰狼并没有碰碰鼻子来问候他,而是继续盯着他,就像受了惊吓似的。


Erik做了个决定,他用爪子轻轻地把钥匙推出笼子,几次尝试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把钥匙叼在嘴里。这是一把旧钥匙,谢天谢地是用铁做的,又重又大,但Erik还是经过了几次令人沮丧的尝试,才设法把钥匙插进锁里,转动钥匙。他努力地用自己赤裸的爪子打开锁链,尽力抵抗银制品带来的不适和刺痛的感觉,然后用肘轻轻推开笼门。


但那只灰狼一动不动,即使他朝着她吠叫,在几次试图劝诱她之后,Erik失去了耐心,咆哮起来。她跳了起来,眨了眨眼睛,但是看起来并不害怕,也没有离开笼子,Erik暂时放弃了这份糟糕的工作,走过去检查那些叠好的衣服。


笼门吱吱作响,使他回头望了一眼。灰狼几乎是害羞地慢慢走出去,但没有明显的恐惧迹象,尽管她面对的是一只肩膀几乎与她的头齐平的惧狼(译者注:dire wolf,又名恐狼,一种现代已经灭绝的大型狼)。当她径直走到Erik面前,嗅了嗅他,没有任何开场白,也没有征求他的同意,Erik退缩了。他对于这种傲慢的态度很生气,于是厉声呵斥,然后她吓了一跳,退后一步,坐了下来。

 

Erik指责地低吠起来,但那只灰狼似乎一点也不羞愧,只是感到困惑。她表现得像只幼狼,对一切信号和基本礼仪一无所知,仿佛她一生中从未遇到过其他狼人。也许她在自己还是一只幼狼的时候就来到了这片荒地,由于太年幼而记不起她的父亲或母亲。


当这只灰狼再次试图靠近Erik时,Erik强迫自己保持耐心,露出了牙齿,明确地探着身体去接触她的鼻子。她身体向后仰,十分困惑,试图靠近他的身侧,但当他对她低吠时,她跳了回去。经过几次努力,她终于明白了Erik想教她的内容,在被恰当地问候之后,Erik宽宏大量地坐了下来,让她好好地闻了闻他。


他被雨淋得身上还是湿的,当他再次打喷嚏的时候,她眨了眨眼睛,然后迅速走进笼子,拖出一张床单,似乎是她的寝具。Erik斜视着她,她把床单拖到他面前,然后用她的吻部轻轻一甩,把床单抛过他的头顶。


失明,恐慌和愤怒占据了他的身体,他抖掉眼睛上的布,咆哮着扑向受到惊吓的灰狼,把她甩了出去。她侧着身子喘着粗气,只是抬头盯着他,感到很惊讶,Erik花了一会儿时间来分析她的动作——她试图用人类的方式把他擦干。心烦意乱的Erik退回到离笼子最远的角落,每当灰狼想靠近时,他就咆哮起来,最后她只好躺在床单上,显然是准备睡觉。

 

Erik对自己感到生气。他根本无法休息。


 

1.0.

 

Charles醒来时,看到一只巨大的狼仍然待在角落里看着他,当他慢慢走向桌子,穿上他的内裤和裤子时,它那双凶猛的琥珀色眼睛的一直盯着他。他不确定这个庞然大物是从哪里来的,而且它看起来不像是他曾经见过的狼的品种;此外,当他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景,意识到这只狼知道如何打开活板门和锁。所以它可能是从马戏团逃出来的,从它还没有试图杀死他来判断,也可能是某人的宠物,亦或说它只是非常谨慎。毕竟,动物可以感觉到他体内的一些其他东西。


“我对这种混乱感到非常抱歉,”Charles说,对向动物道歉感到有点不自然,“我恐怕大多数时候我不是一只真正的狼。我会想办法把你从地下室里弄出来的,我保证。”


那只狼站了起来,再一次摇了摇身子。地下室里有一股浓烈的狼的麝香味和湿地毯的味道,当它用站起来检查他,在很近的距离绕着他转圈时,Charles竭力保持自己浅浅的呼吸,然后即使Charles穿上衬衫扣上扣子后,那只狼仍然在用鼻子嗅他。“你一定很失望,”Charles表情冷漠地说,“不过要等到下一个满月,在那之前我不会变成狼的。”


那只庞大的狼哼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让Charles震惊事情发生了,它的形态变得模糊不清,像一块超现实的眼花的斑点一样向上延伸,然后一个高大的人站在它原来的位置上,相貌英俊,肩膀宽阔,带着引人注目的、钢铁般的目光,对自己的赤身裸体毫无自觉。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疯了还是只是个白痴,”这个男人简单地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语调带有浓重的口音——或许是来自德国,或者至少是东欧。

 

“我的上帝,”Charles试图呼气,在经过一番尝试后,睁大了眼睛,完全震惊地喊道。“你是……你和我一样。”


那人交叉着双臂,语气里充满怀疑。“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那你的父母呢?”


“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亲生母亲,”Charles立刻回答道,他的脑海里仍然回荡着这个启示。他不是一个人!“我和继母、继父一起住在这里,直到他们……直到……直到他们搬出去,”Charles用无甚说服力的语气,生硬地补充道。


“从那以后你就一直一个人在这里吗?”


“我自己去读了大学。牛津,”Charles澄清道,他的兴趣被激起了。至少,他父亲给他留下了足够的钱。他去了牛津大学,希望能找到治疗的方法,或者某种解释,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在那么大的一所大学里学习的同时隐藏自己的变异是根本不可能的,于是他回到了Westchester,改用邮寄的方法获取原材料,然后独自研究遗传学。所以他对这一切仍然一无所知——直到现在。“你的意思是还有更多我们这样的人?有很多吗?”


“足够多了,”那人直截了当地说,低声用德语咕哝着什么。


“对了,我叫Charles,”Charles伸出手。“Charles Xavier。我,啊,我想我在楼上可能有些东西可以给你穿。”这个男人或许可以把自己挤进他父亲的旧浴袍里,或者Charles可以试着让人从镇上给他送点东西。


“Erik Lehnsherr,”Erik回答,又看了他一眼,这次看得更慢了。“这么说,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这里。难怪你不知道该怎么做。”


“对不起,什么?” Charles眨了眨眼睛,伸出的手颤抖着,但Erik已经快步爬上了梯子,一直在喃喃自语,即使在Charles急忙跟上来的时候,尖声叫到:“等等!”的时候,Erik已经再一次变回了狼人,大步走出厨房,来到地面。


“等等,等等,拜托,”Charles焦急地跟着他,“你能不能至少留下来吃顿早饭?我有好多问题!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的人,求你了!”


狼人不理他,大步向树林走去,Charles光着脚在草地上小跑,直到停了下来,叹了口气。除非他改变形态,否则他现在无法跟上,而且他也不敢在月亮周期即将结束的时候,在地下室外面再次改变形态。他总是担心自己不能变回来。


Charles绝望地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屋里,擦着脚,摸索着穿过食品储藏室。壶里的水在呼啸,他刚刚吃完一片奶酪吐司,这时棕色的狼回来了,嘴里叼着一个粗呢袋子。它期望地盯着他,当他只是惊讶地盯了回去。当它再次咆哮起来,这次听起来更加不耐烦,Charles终于清醒了过来。“如果你想找洗手间,就在走廊尽头左手边。”


 于是狼人走了过去,而就在Charles着急地从储藏室里找出更多的面包和奶酪时,他听到了阵雨即将来临的声音。当他正在给他们两个倒咖啡时,Erik回来了,他穿着一件光鲜亮丽的黑色高领毛衣和剪裁考究的裤子,坐在厨房桌子旁的椅子上,脚边放着他的背包,接过了一片面包。


“你多大了?”Erik喝了一口咖啡后问道。


“三十。差不多吧。”Charles紧盯着Erik说。“大概和你差不多大。”

 

Erik得意地笑了,好像Charles说了什么有趣的话似的。“不完全是。你几乎才刚刚成年。”


“不好意思,”Charles扬起眉毛说,“我是三十岁,不是十三岁。”


“那么从你二十岁开始,你的相貌没怎么随着年龄改变,对吗?” Erik慢吞吞地说,在Charles张着嘴盯着他时,往吐司上抹着黄油。


“所以我们是长生不老的?”


Erik皱起了眉头。“不是。Mein Gott(译注:德语“我的天啊”),你就像一个小孩一样。虽说这里是荒地,但是如果你一个人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甚至没有见过我们中的任何一个... ... 你真是太幸运了,孩子。”

 

“Charles,”Charles生硬地纠正道,但纯粹的好奇心战胜了他的骄傲。“你说荒地是什么意思?”


Erik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面包和奶酪在他手里静止不动,然后他猛地用手腕喝了一口咖啡。“我没有时间解释这个,”他咕哝着,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你看。我给你一把我的枪。你必须学会如何铸造子弹,但这应该不难,一个像这所房子一样的老地方可能有很多家用银制品。你应该能从镇上买到一个模具。”


 “一把枪?做什么用的?”Charles惊骇地问道。“还有银子弹?”


 “银可以杀了我们。只是被它包围太长时间就会痛得要命。你知道这个。你在地下室里有个该死的笼子。”


 看到Erik指责的眼神,Charles叹了口气。“我做了那个是为了防止在满月的时候失去控制,伤害到别人。待在里面也不是不能忍受,我在早上可以自己出去。”


 “你已经三十岁了。从现在起应该已经学会控制了,”Erik尖刻地说。“拿一把枪。我看看能不能找个值得信赖的人来接你。我没时间陪你,我是来办事的。”


 “我不想要枪。”


 “你不明白,”Erik咆哮道“尽管你只是一只灰色的狼,但你是雌性,而且刚刚进入繁殖年龄。你会属于一个狼群——你最终总会属于一个的,不管你喜欢与否。如果你不想被第一个偶然发现你的人逼迫加入狼群,你需要有能力保护自己。”


 当Erik满怀哲理地吃完早餐时,Charles能做的只有目瞪口呆地看着Erik,然后试图结结巴巴地问道,“雌性?繁殖年龄?什么?”


 “你的狼形态是雌性的,”Erik缓慢而烦躁地说,好像在对一个顽固的孩子讲话,“雌性的狼很罕见。任何大型狼群只要有两到三个繁殖年龄的雌性就算幸运了。”


Charles知道他的狼形似乎缺少一些……必要的部分……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么。 或许他一直在内心屏蔽了这一切,相当可怕的结论。“我……呃.……繁殖,你说……呃……”


Erik叹了口气,喝完了他的咖啡,俯下身去翻他的背包。他把一把手枪扔在桌子上,同时把包挂在肩上。“已经装满子弹了。你知道怎么开枪吧?这不需要天赋。打开保险,瞄准。”


“你的狼群呢? ”Charles问道,因为过于麻木而问不出任何重要的问题,他的头脑仍然因为得知不想要的真相而晕眩。




 当Erik转身离开时,他的嘴冷酷地抽动着,“我已经没有狼群了。待在这儿,别跟着我。我会安排一些人来接你。”


 “我不需要枪,”Charles开始说,但Erik只是从门口消失了。Charles深深地叹了口气,把脸短暂地陷进了手掌里。他开始感到头痛欲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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